大敞,门内甬道两侧,站满了身着青衿的学子,一个个手捧书箧,垂首而立,虽好奇地偷瞄来人,却无一人喧哗。
许老板笑着侧身引路:“杜先生瞧,山长特意吩咐开了中门,这礼遇,京城里没几位能得。”
“老山长倒是给足了在下面子。”
杜尚清笑了笑,带着齐柏、齐樟几个杜家少年下了车。
他今日换了身素雅的锦袍,腰间只系了块素玉,倒比说书时多了几分文人气质。
刚走到门口,就见甬道尽头快步走来两人。
为首的是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身着藏青道袍,虽年逾古稀,眼神却亮得惊人,正是崇文书院的山长周明远。
他身后跟着个白面书生,青衫磊落,见了杜尚清,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正是丁墨轩。
杜尚清也认出队列中为首的白面书生正是丁墨轩,对方也看见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熟稔的笑意,微微颔首示意。
原来老山长痴迷《天龙八部》,听闻丁墨轩与作者相识,几番嘱托,才请动这位书院才子出面邀约。
此刻见这阵仗,杜尚清心中了然——这份郑重,既是对创作者的敬意,也是老山长借学子列队,藏着几分“以文会友”的雅趣。
“杜先生大驾光临,老朽有失远迎啊!”
周山长拱手笑道,声音洪亮,“自从读了先生的《天龙八部》,夜里总在琢磨那乔峰的忠义、段誉的痴缠,恨不能立刻与先生论个痛快!”
杜尚清连忙回礼:“山长谬赞,晚生不过是些杜撰之言,怎当得您如此看重。”
“哎,先生过谦了!”
周山长拉着他的手往里走,语气恳切,“那‘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八个字,写透了多少读书人想言又不敢言的心思!就冲这话,您就该受老朽一拜!”
两旁的学子们听得真切,不少人忍不住窃窃私语:
“原来这就是逍遥先生!看着倒比传闻中年轻些。”
“听说他不光会写书,改良的汉服、合酿的葡萄酒,都是京城一绝呢!”
“丁师兄果然认识逍遥先生,难怪山长能请到他……”
丁墨轩走到杜尚清身边,笑着对杜尚清道:“杜兄怕是还不知道,您的《天龙八部》在书院都快成必修课了。
前几日还有学弟为‘慕容复该不该复国’吵到山长那里,被罚抄了三遍《论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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