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1章 我是科学家(2 / 6)

师了,叫老板。”

“是吧,这就叫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伍岳耸耸肩,“二一个,体系相对完善。学生会有很多申诉渠道,学生会、研究生代表委员会、学院里的学术监察员....学校层面也比较关注师生关系健康,很多有专门的委员会评估。真要闹起来,导师也不是完全没顾忌。虽然实际用起来效果因人而异,但至少有这么个东西在那里,算是个心理上的安全阀。”

“再就是,教授自己的科研压力没那么恐怖。欧洲很多大学,不走北美和国内那种非升即走的教职轨道。研究更多是出于个人兴趣和学术追求,虽然也有考核,但那种不发表就滚蛋、没有大项目就断炊的强制性和压迫感,普遍没那么强。绞索,没勒得那么紧,那么急。人一放松,吃相有时就能好看点。”

“所以,这边很难形成北美那种动辄二三十人、甚至更大的巨无霸研究组。一个教授一辈子带的博士生数量有限,相处时间也长,关系一般....嗯,至少表面上,还过得去。当然,比安太哪儿都有。”

“这样宽松的学术氛围,好处是学生心态可能健康点,有点做学问的样子,而不是纯粹的牛马民工。但坏处也明显,”伍岳看了李乐一眼,“效率肯定相对更低。产出慢,竞争性弱。很多理念的取舍,就见仁见智了。是想要点属于人的生活,还是想早点在《自然》、《科学》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哪怕折寿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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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了英航值机柜台前,前面排着十几个人。两人很自然地站到队尾。

“看来哪口饭都不容易吃。不过听你这么一说,你们这行,至少有些明面上的规矩兜底。”李乐笑道。

“明面上的规矩?”伍岳摇摇头,“李乐,你们文社科的我不知道怎么样,大概导师学生都神出鬼没,关起门来各自着书立说?”

“但根据我所知道的,国内要想申请北美的博士,特别是理工科或者实验学科的,听我一句劝,选导师的时候,尽量要,一定要,千万要,特别要,警惕、远离那些从第三世界国家过去、尤其是从咱们国内过去、在那边熬成教授、当了老板的华人导师。”

李乐挑了挑眉,“这么绝对,地图炮可不好。”

“不是地图炮,是概率,是基于大量不完整但指向性明确的样本观察得出的风险提示。”伍岳斟酌着,“这些人,很多是靠着极端刻苦、乃至自我压榨,在完全不同的体系里杀出一条血路,拿到了教职。他们对成功的理解,对努力的界定,往往带着深刻的、来自原生科研文化的烙印,并且.....变本加厉。”

“文化惯性,加上身份焦虑,再加上,某种微妙的心理补偿。很容易就把这套逻辑完整复制,甚至变本加厉地用在后来者,特别是来自同一文化背景的学生身上。”

“他们会把国内过去的学生当作一种可以最大化利用、最小化成本的资源。”伍岳用词有些犀利,“而是至少不是平等意义上的合作者。”

“那是廉价、听话、耐操、并且因为签证身份捏在自己手里而不敢轻易反抗的优质耗材。”

“如果实验室里不幸还有几个本土学生,那对比就更鲜明了,能把国内去的孩子气得吐血。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种老板的区别对待,往往是赤裸裸的,不加一丝一毫掩饰的。数据你做,文章他挂一作,杂事你全包,功劳他全领,骂名.....当然也是你担着。”

“精神打压、情感勒索、无限延长毕业年限,都是常规操作。”

“没那么夸张吧?”李乐皱眉。

“夸张?我认识一个师兄,之前在一个华人教授众多闻名的理工科大校。他的导师,或者说老板,就是国内那个最顶尖的工科院校出去的。早上八点到凌晨,一周六天半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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