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而去。
简鑫蕊在车上,通知厨房,准备好饭菜,特别叮嘱,要烧个汤。
依依听说爸爸来了,一路上很开心,说个不停,简鑫蕊无心听女儿说话,只是看着前方,让刘晓东快点。
由于外地打工的人大多数还没回来上班,所以路上的人不多,简鑫蕊多远就看到站在路边的志生,刘晓东调头,把车子停在了志生的身边。
简鑫蕊一看,志生头发凌乱行李箱上和身上都是干了的泥水,露出道道泥灰,简鑫蕊打开车门,急切的问:“志生,你这是怎么了?”
志生惨然一笑,说道:“没什么,一早走得急,路上摔了几跤。”
简鑫蕊看着志生狼狈不堪的样子,心疼的眼里发热。
刘晓东接过志生的行李箱,简鑫蕊拉志生上车,发现志生的手盖滚烫,伸手想试志生的额头,志生躲了过去!笑着说:“没事的。”
简鑫蕊看着志生苍白的脸,对刘晓东说:“晓东,快开车回去。”
志生也是累了,夜里走了二十多里满是雪水的路,赶到县城,又坐了几个小时的长途车,身上又多处被雪水浸透,再加上糟糕的心情,又没吃东西,他怎能不累,不一会,就靠在简鑫蕊的肩上睡着了。
简鑫蕊小心翼翼的微侧着身子,让志生靠得舒服点,志生的额头的温度,让她感到烫。
车刚拐进院子,简鑫蕊就推醒志生:“志生,醒醒,到家了,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志生迷迷糊糊睁眼,看见依依扑过来拽他的衣角,小脸蛋红扑扑的:“爸爸,你的衣服破了。”他想笑,喉咙却发紧,只能摸摸依依的头,被刘晓东半扶半搀着往浴室走。
热水哗哗浇下来时,志生才觉出浑身骨头缝里的疼。手背的伤口泡得发白,膝盖磕破的地方沾着泥,一冲就渗出血珠。他盯着瓷砖上蜿蜒的血水发愣,那些在花婶超市里听到的污言秽语,混着雪夜里的寒风,又在耳边尖啸起来。直到简鑫蕊在外头敲门:“把干净衣服放在门口了,空腹别洗太久,小心晕过去。”他才关掉水,擦身时摸到后背的淤青,想起昨夜在雪地里摔的那几跤——当时只想着赶路,竟没觉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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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出来,餐厅里飘着鸡汤香味。依依正趴在桌边看刘晓东摆盘,见他出来就举着勺子喊:“爸爸喝鸡汤!”简鑫蕊把他按在椅子上,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先暖暖身子,有什么事吃完再说。”
志生埋头喝了大半碗,额头的热意却没退。又打了一个寒碜,简鑫蕊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转身就去拿退烧药:“早知道刚才直接送你去医院。志生,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志生按住她的手:“不用,就是累的,睡一觉就好。”简鑫蕊看着他,说道:“那你再喝点汤,吃点东西,上去睡觉。”
志生点点头,他不想说家里的糟心事,今天已经很狠狈了,更不想让简鑫蕊看见自己更不堪的一面。
刘晓东识趣地带着依依去了偏厅,客厅里只剩他们俩。简鑫蕊往他碗里夹了块鸡肉:“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志生捏着筷子的手猛地收紧,骨节泛白。沉默了半晌,说道:“真的没发生什么事,只是我一早走得急,路上全是雪水,摔了几下。”
简鑫蕊见志生不想说,也就不再追问,志生又喝了几口汤,吃了点退烧药,就到客房里睡觉。
简鑫蕊把空调调到三十度,又把志生的被子盖好,见志生昏昏沉沉的睡去,才离开。
中午志生没有醒,简鑫蕊不放心,又去试了试志生的额头,感觉高烧一点都没退,简鑫蕊打电话叫来了家里的私人医生。
医生给志生把了脉,又量了体温,说道:“简董事长,你朋友是怒急攻心,又受了风寒,再加上旅途劳累,所以发起了高烧,不是几颗退烧药能解决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