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旁边，小口吃着菜，偶尔抬头看张煜一眼，眼神温柔含蓄。米白色呢子大衣已经脱下，里面是浅灰色羊绒衫，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她的美是内敛的，需要慢慢品。

白兵依然清冷，她坐在稍远的位置，几乎不说话，只是安静地观察。但张煜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不时落在他身上，带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舒嫦和刘艺菲年纪小，被安排坐在另一边。舒嫦活泼，不时和旁边的张函韵说笑；刘艺菲安静，只是专注地看着大人们交谈，像个懂事的小公主。

陈琛坐在张煜身边，今天她换了身浅紫色旗袍，外披白色羊绒披肩，清雅得像一枝紫丁香。她话不多，但每次开口都恰到好处，既不失礼，也不过分热情。

黄莺也在，她今天穿了身宝蓝色旗袍，衬得肌肤胜雪，紫水晶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坐在陈琛另一边，不时低声和陈琛交谈，眼神偶尔飘向张煜，带着明显的担忧。

这个饭局太复杂了。张煜能感觉到那种无形的张力——女人之间的较劲，投资人的算计，李晓明的谋划...一切都像一张网，而他是网中心的猎物。

但他不是猎物。他是猎人。

“张导，”李晓明又开口，“《书香世家》的选角，您考虑得怎么样了？今天在座的各位，可都是很有诚意啊。”

这话说得很直白。在座的所有女子都看向张煜，眼神里充满期待。

张煜放下筷子，姿态依然慵懒：“李总，我说过，等《江南旧事》拍完再说。”

“理解，理解。”李晓明笑呵呵地说，“不过可以先聊聊嘛。你看，这么多美女，这么多类型，总有几个适合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女一号林书婉，陈琛小姐当仁不让。女二号那个温婉的女教师，高媛媛小姐很适合——哦对了，媛媛今天有事没来，但她也很有意向。”

“女三号歌女林晚晴，白兵小姐今天上午试过戏，我觉得很有潜力。女四号交际花，曾丽小姐毛遂自荐。女五号舞女，李小染小姐也感兴趣。还有少女时期的角色，舒嫦小姐、刘艺菲小姐、张函韵小姐都可以考虑...”

他如数家珍，把在座每个女子都安排了角色。这手棋下得很高明——用角色做诱饵，让这些女子都对张煜产生期待，也让张煜不好拒绝。

张煜笑了，那笑容慵懒中带着一丝讽刺：“李总安排得真周到。不过拍戏不是搭积木，角色要合适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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