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把你当未来女婿,自然的,便希望你能将我看作未来岳父。”
“你是什么想法,我无法控制,但我身为长辈,态度要鲜明,至少要做出应有的表率来。”
“你能明白吗?”
纪冷明又不笨,他当然懂。
就是因为懂,这事才不好办。
本质上,他是个很有原则性的人,对待坏人,嫉恶如仇,随时心无波澜的痛下杀手。
可他同时也是个很怕欠人情的人。
温同仁如此一说,反而占领道德高地。
若自己没以同样的感情来对待,倒显得他理亏。
他不怕别人阴谋诡计,就怕某个谁怀揣善意的目的真心对你好。
‘对你好’的杀伤力,可比‘暴力压迫’强太多了!
思索良久,纪冷明觉得袒露一下心声比较好。
“温叔叔,您说的,我会认真考虑。”
“可...”他顿了顿,“晚辈不是个安分的人。”
“您家业兴旺,只要愿意,可再开拓商业版图;即使激流勇退,也能做个富贵闲人。”
“相信您从近期的新闻媒体的报道里得到消息了,郑易平和他背后的势力蠢蠢欲动,而我尽管人微言轻,却想同他们斗到底。”
“我同温婉交好不假,好在温婉想抽身,她随时都能与我撇清关系。”
“而一旦按照您的想法,同温婉深度绑定,那么,无异于把温家架上战船。”
纪冷明长叹一声,话音里有种无言的悲怆。
“温叔叔,有些人,自己淋过雨,所以也想给别人撑把伞。”
“有些人,自己淋过雨,所以想把别人的伞撕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群人。”
“这些人不管自己淋没淋雨,其主要生存方式,是靠剥夺别人的伞攫取利益。”
“不论您认不认同,我只想做第一种人。”
“晚辈可以登门拜访,可以接受您的礼物。”
“可您也需明晰,我这辈子,会因我的选择,而麻烦缠身,灾祸不断。”
“你若依旧固执己见,且不谈会有多少商业损失,最显而易见的,是您将永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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