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都磕磕绊绊起来。
温婉肆意散播她那该死的魅力。
真实又强烈的美色冲击令男人两腮早已烧红。
她快速的说着话,声音果决独断,仿佛酣战半场,势均力敌,恰逢千载难逢一击制敌的时机。
她指尖自他绯红的下颚划过,蜻蜓点水一般,又有不言而喻的撩惹。
“你说呢?”
“我可不是什么含羞带涩的小姑娘,进了我的院门,就该有某些觉悟!”
“毕竟,我觊觎你,勾搭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纪冷明咽着口水,本就不算清明大脑被不断逼近的女人彻底搅成了一团浆糊,翻来覆去唯剩一句话:吾命休矣!
他这算是主动送上门吗?
而且还是在喝了酒叠加了Debuff的情况下。
他怎会如此糊涂!
纪冷明的手抵触着她,可女人不知羞的握住他颤抖的双臂,将其拉下,沿着那袅娜玲珑的细腰漫游。
温婉整个人扑过来,娇俏轻柔,无一不软,烈焰红唇缠吻过来,把男人抑在沙发上恣情的欺凌。
纪冷明呼吸滞涩不顺,整个胸腔似有密密麻麻的藤蔓在旺烈的生长。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醉了,且醉的不轻,自顶至踵,全身渐有一汪沸腾的岩浆窜涌。
那阵骇人的灼热令他如痴如盲,于幽昧朦胧的夜晚,恶意的滋生着大量的曾经被死死压制着的幻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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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动情的亲吻,轻咬他的嫣红的耳朵。
她在他耳畔含糊的呢喃。
“早就想这么做了!”
“可算逮着机会了!”
“看你今晚往哪儿跑!”
纪冷明想推开身上的人,可又不经意的把人抱得更紧。
紧抱之时,又出于某种本能,想再把人推开。
他的身体做好了准备。
可是,心底深处,为什么一直有双悲伤的眼睛凝睇着他?
矛盾、纠结、苦涩、悲凉.....
身上的女人,曾承载着他的梦想和欲望,交织着伶仃一生的贪嗔痴恨,曾带给他无边苦楚,却又在他的生命里,种下漫山遍野的希望之花。
从未那么爱过一个人。
从未那么恨过一个人。
这辈子,他该与她素昧平生。
可又为什么,她要穷尽所有,只为了勉强来这一段与他的缘分!
若无交集,便可痛痛快快的恨了。
总好过现在这般,苦痛交织爱恋,折磨的人撕裂又沉沦。
也许是被心底深处潜藏的负面情绪影响了,又或是纯粹的酒精的作乱。
纪冷明眼眶倏红,嗓间溢出一声低吼,双臂钳制住温婉,猛一翻身,用强横的力道带着她滚下沙发。
猩红的地毯上,温婉墨发铺洒一地,颈间雪白的肌肤不知刺痛了谁的眼。
男人潮重的呼吸落下来,暗眸深沉黑哑,却又极冷。
他的吻不温柔,甚至有些暴虐,牙齿啃咬而过,一路惊起斑驳的红痕。
温婉痛并快乐着,十指嵌入地毯密实的棉麻纤维原料里。
正当她期待身上之人继续动作时。
忽然,纪冷明动作一停。
温婉迷离的目光朝他看去,却见男人已翻身爬坐了起来。
她有点懵,呆呆问:“你是要找避孕用品吗?”
“在我卧室床头柜里有一盒。”
纪冷明一愣。
旋即用极为复杂的目光看向她。
“不是这个。”
纪冷明移到沙发上坐下。
他移开视线,低垂着头,不晓得在想什么,沉寂的恍如海底的冰山。
温婉心头的火热渐消。
她盘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