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了点,但他还是办成了?”
让卫东嗯:“回来我到商州,目的还是给市里面解释下局面,到处都在风起云涌的改革,这么扣着你真的没意思,但市里面就要求我做出点成绩来证明,所以我不得不琢磨西二街那些所有围绕屠宰生意的产业中,唯独剩了猪下水便宜量大又没人要,来做成多种口味的真空包装熟食卖给全国吧。”
尤启立的表情就精彩在这里。
就很复杂。
不可能不感动。
让卫东有点一根筋的围绕怎么才能把他弄出来,才生拉硬拽的搞这个目前只投资没回报的食品厂。
还被他批评不如拿去做低买高卖生意效率高。
所以表情还有点愧疚尴尬。
但这似乎又真的化解了他想搏个名声的真实意图,让这一年的牢白坐了!
他是想从上而下的获得关注,重压之下被万众仰望的王者归来呀!
现在成了不声不响的被让卫东努力营救交换出来。
尊重是尊重了,怎么哪里不对劲呢?
让卫东还说得很辛苦:“随便做个口味肯定不行的啦,所以我们找了江州有名的皇后餐厅,他们在HK和华盛顿都开了分店的,花大价钱拿到几个配方的同时,还得知粤州有个大师傅对真空包装保质期有研究,又立刻赶过去,结果恰逢粤交会的最后一天,我在展会上看到一台机器……”
命运的齿轮就此改变。
真空机的研发,卫生巾机的生产,江州市的各种支持,日产数万包的底气,到平京争取广告的机会,又恰逢奥运会的全国万众瞩目。
说书到这回就已经是晚餐时间了。
尤启立哪里还在乎吃臊子面还是回锅肉炒白菜帮子,随便刨几口连连催更。
索性两人坐在夜幕降临的船尾甲板上交流。
为了能把销售铺到全国各地,跟供销总社的申请合作,换来飞燕厂的甩包袱,让卫东那种把对方接过来,但是按自己的思路去捣鼓:
“没错,这个领导题字,确实换来了偌大的成绩,但前提不应该是我具备了承担这个题字的能力吗,不然我凭什么接过这别人都无法扭亏转盈的全自动进口生产线?”
尤启立似乎听进去了。
但明显他更感兴趣的还是金卓群真的拿到了摄影展的题字,也让摄影展顿时上了个档次,现在每天都在持续给胶卷和相机打广告,还不要钱!
光凭这,让卫东当时给金卓群只一万块,真是抠门极了。
但想想说这时候的万元户也很金贵吧。
等让卫东说到和阳光日报共建前线指挥部,尤启立口水都要流出来。
尤其最后听闻拿到砖儿台广告位,却没有跟阳光日报进一步展开合作,没有在平京跟任何领导、部委产生实质性的关联,简直扼腕叹息!
让卫东的目光也很复杂了:“老尤,我说这么多,难道你还不能有点触动,我再举个最清晰的例子,冀北造纸厂的这位业务科长,全国第一个承包国营厂的厂长,立刻改变局面的先进模范,每天都在被参观,被采访,被包围着讲座开会,他还能做事吗?”
显然,这事儿对他的触动,最主要来自于让卫东知道北乔峰南慕容后面的下场都不怎么样。
这特么纯属现在底子太差了,随便来个胆大的能人蹦跶捣鼓就能猛蹿一大截业绩。
再矮子里面拔高个儿的拼命宣传鼓动下,等真的开始上规模上对抗,就往往会输得很惨。
这没法给尤启立说啊。
老尤就明着诚恳的点头,但眼里还是充满了羡慕。
特么对让卫东之前拼命堆积好几个厂的生产规模都没这么羡慕。
无语。
第二天一早抵达江州,有点意外的是沈老三和董雪晴都没出现在码头,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