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这个事都涉嫌聚众收看境外节目,特别申请了才相互监督相互提醒,不要看不该看的东西,最后阳光日报在整个奥运会期间,不就领先了其他所有同行?”
老领导听出来了:“你的意思就是这巨大的差距,只能靠改革开放来弥补?”
让卫东深深的点头:“不改不行了,再说到这卫生巾,您别不爱听,全国女同志在我们做这个之前,就是吃了几十年的苦,不方便,不卫生,非常多弊端,国家看不到吗,国外早就有好东西可以借鉴了,然后平京那边耗费巨资引进了一条东瀛的全自动生产线……”
这个经典案例他还是有点得意:“没法用,全自动就意味着从这里放纯进口的原料进去,那边出来就是包装好的成品,我的天,如果从国外进口这成品,单价是十块钱一包,这花了钱买的设备生产出来甚至比这个还贵!因为原料,人工,机器,每一层都在剥削!资本主义绝对不放过赚取每个铜板的机会,你想自己造只会更贵!”
老领导听得把那包熟食袋儿都要捏碎了:“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
让卫东嘿嘿笑:“所以这条线只能闲置,偶尔生产点特供品,那边的国营厂还是比较焦急的,要被贷款和无所事事的工人拖垮啊,最后我们以一百二十万的债务接手了这个车间,争取扭亏为盈。”
所以说经历的都不白费,让卫东没爪子的时候,也争取陪着退休的老施在大院后面的花坛菜地侍弄植物。
多少还是积累了点经验。
起码他不会像很多体制内小卒子看见领导就紧张得说不出话,更没那么多忐忑得失心,没那么些内心戏。
就跟拉家常似的。
老领导就没那种听汇报的端着,很专注:“能做到吗?”
让卫东又嘿嘿笑,侧身凑近点:“开工十来天,就已经扭亏为盈了,日产约两万多包,解决了近百名周边劳动力,月工资在八十到一百元,至于那个贷款分期还上是没问题的只要能做到保证平京地区供应,我们这为人民服务的活儿就算是完成了。”
老领导反而没有笑,专心的看着让卫东:“所以得了领导的题字批示?”
让卫东摇头:“没有,飞燕卫生巾厂是从成立就有题字品牌跟厂名,我们接手的条件之一就是必须要用这个牌子,不然领导的苦心和对人民群众的期望不就白费了?照相机摄影大赛才是真有人跑这事儿,我自己不太热衷,我宁愿挨着各机关单位去送点试用,也不愿当积极模范开会,所以忙完奥运会我马上走,顺便去了趟冀北省城,不是有位全国首家承包国营厂的改革家吗,每天数百上千的参观者采访媒体,每天保持先进演讲大会,这些事情能做多少事啊。”
老领导看事情的角度肯定不同:“可他这个模范带头作用,能带动更多改革先进分子啊!”
让卫东居然皮了下:“要不您也去看看?”
就完全没有把对方当这一方父母官,老人家都哑然失笑了:“你!哈哈哈,好,我有机会去看看。”
让卫东点头:“冀北造纸厂,很火的,参观完听了演讲八九点过了,回招待所的路上,我们还被四个歹徒包围抢劫……幸好我作为西山厂的业务副厂长,有配枪……”
给领导交代事情,可以啰嗦被骂,但不能该说不说,产生被欺骗蒙蔽的感觉,那就全完了。
让卫东还从自己腰间拔出那支77式,卸下弹匣拉开枪膛确认没子弹递过去:“当场击毙三人,抓住一人,警察局确认之后我第二天才回的江州。”
老领导看来也是熟悉这家伙事的,拿过来快速的拉了几下:“这么危险?”
让卫东点头:“这是您来慰问嘉奖之后,我第三次遭遇类似事件,说到底还是穷,如果社会普遍富足,温饱不缺,铤而走险的人也没那么多,所以我回到商州来,除了想把老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