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了挠头,解释道:“营地有着很严厉的禁令,一旦犯禁,严重的话,是会被剥夺骑士身份的,固然我们很渴望更深入的了解女性,但我们更害怕失去骑士的身份,为了获得这个勋章,在同龄人手牵手逛街的时候,我们在大太阳下不断的挥剑...
在他们用骄傲的语气吹嘘自己过往的战绩时,我们在苦苦忍受身体适应呼吸法带来的酸疼。
为了能够成为别人羡慕的孩子,不光我们自己受尽了苦头,我们的家人,也因此平添了许多不必要的负担。
和那些前来镀金的实封骑士不一样,我们没有可以肆意挥霍的资本,也没有不断试错的底气,一步走错,之前的所有努力,家人因你而遭受节衣缩食的苦难,全部都成为了无用功。
所以当时我们还是很老实的,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说着,骑士领队侧头看了瑞琪儿一眼,本想警告对方不要胡乱说话,把一些莫须有的脑补添加到他们身上...
但视线对上瑞琪儿那张在魔法灯盏照射下流动着一层淡淡光彩的娇美面容后,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瑞琪儿知道自己误会了,朝着骑士领队吐了吐舌头,随后又催促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你快讲啊。”
骑士领队也不好和一个年纪和自家女儿差不多大的姑娘计较,摇了摇头后,接着讲述起了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
“安置好后,我们就准备回军营复命的,但是那个姑娘突然叫住了我们队伍中的一个年轻同僚。
被叫住的那人,长相是我们这群人里最出众的,大家心里虽然有些不甘,但还是抱着祝福的想法的。
考虑到两人可能会说一些公众场合很难说出口的话,于是我们一行人便走到路口去等他们。
那个场景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待的转角处,距离旅馆门口只有不到三十米,探个头就能看清旅馆门口的情形。
并且周围有一点风吹草动,我们也能第一时间察觉,但袭击发生时,我们却和睡着的老狗一样,一丁点异常都没有发现。
直到那个幸运儿手中佩剑掉落在了地上,我们才意识到了不对。
在军营的时候,教官说的最多的话,是手中的武器就是骑士的生命,骑士只有一种情况可以松开长剑,那就是他心脏停止跳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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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这句话深深的刻入我们的骨髓里,每一次午休时,教官都会随机对学员进行抢夺武器测试,一旦有学员在睡梦中被抢走武器,那么等待他的,将会是为期一个月的加练!
适应那段时间真的很痛苦,但等习惯了剑不离手这条铁律后,生活也就没有那么煎熬了。
不过也正因为彼此都经历过那段堪称地狱一样的生活,所以我们才晓得想要让一位毕业骑士丢掉配剑,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坦诚一点说,就算认识的同僚在自己面前被敌人斩首,我们也不会丢下手中的骑士剑。
正因为这一点,我们意识到了不对劲,并迅速返回查看。
抵达现场时,那位前不久还红着脸说要请大家去喝酒的幸运儿,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我们检查了他的尸体,发现他的整根脊椎,包括内脏,全部消失了,事后通过验尸官的检查,得出一个结论,内脏和脊椎消失的过程中,当事人还活着...
通过对现场的还原,我们得知了袭击者有将近有五米高,手指如同刀片一样锋利,对方采用了偷袭的方式,从后方偷袭了受害人,然后将受害人的脊椎内脏全部挖走了,作案手法极其恶毒。
另外这起事件中,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当时和受害人在一起的年轻女孩,也一起消失不见了。
起初,我们以为她也遇害了,只不过怪物将她的尸体给带走了,于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