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看,谁也没有想到,被这个女兵揪出来的人,正是司徒狐。
顾辉连忙问道:“请等一下,你说说看,为什么会认定,刚才是司徒绊到了你?
你要知道,在国军的条例里,诬陷长官的罪名是很重的?”
殷督导说道:“这位长官,上级陷害下级的罪名同样不轻。
玉香,你说你的,不用有什么心里负担。”
玉香白了顾辉一眼说道:“这能有什么难猜的。
我们刚才在野外训练的时候,可是在泥里打过滚的,现在我们的裤子上还都是泥。
你们看看我裤子,这里明显被什么东西蹭了一块。”
大家一看玉香的裤腿上,果然少了一块泥土的样子。
然后再看司徒狐脚下的皮鞋面,果然被抹上了泥水。
而其他同来纨绔的皮鞋上,可都是干干净净的。
这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刚才是不是司徒狐害的人。
这一下子顾辉都不好收场了,也只能和稀泥了。
“司徒狐,你刚才为什么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郭淮致:唉,你在别人家的地盘里,跟人家玩阴的,还不赶紧道歉,这不是等着要倒霉了吗?
宋温暖知道这些小姑娘的厉害,除了自己的头人和长官,根本没把别人当回事。
留她们在这里,保不齐在待一会,会把这群纨绔,打成什么鬼样子呢。
“殷督导和当事人留下来,其他人先回去换衣服吃午饭。”
女兵们在殷督导的示意下,开始回军营换衣服吃饭。
不过还是有一队女兵留了下来,看样子是和玉香一个小队的。
司徒狐心里知道,这是顾辉给自己的一个机会,赶紧想办法为自己辩解。
可你要是想办法就好好的想,可他偏偏要剑走偏锋,在继续挑衅的路上扬长而去。
司徒狐:“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可以如此无理的,和一个国军上校如此说话。
你们的军事主官在哪里,让他出来和我说话。”
这个司徒狐敢如此嚣张,也是因为国军的陋习一向如此。
别说陷害你一个小小的女兵了,就是找茬毙了你,你也没有地方去说理。
什么长官陷害部下的军中条例,那就是给你的部下看的。
至于你的长官,永远都是正确的。
如果你对这句话有什么疑问,死一边去。
顾辉和郭淮致,之所以还会和这个女兵讲道理。
那是因为他们还在在别人的地盘上,如果现在兵权在手,根本都不会搭理玉香。
殷督导走了过来,对司徒狐说道:“我就是她们的长官,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现在说吧!”
司徒狐:“哈哈哈,这就是你们蓝孔雀的长官吗?见了上官为什么不敬礼。”
殷督导:“你是上校我也是上校,凭什么让我给你敬礼?”
司徒狐面露鄙夷的说道:“可笑啊可笑,我记得蓝孔雀的军事主官,才是中校。
你不过是一个督导官而已,还是一个女军官,怎么会是上校?”
这时候刚才回兵营的女兵,已经给她们拿来了军装和热毛巾。
殷督导不慌不忙的穿好军装,司徒狐这才发现,她还真是一个上校。
要知道国军的军事主官,如果是上校,那么军统派过来的督导官,会是低一级的中校。
如果这个督导要是一个女的话,那么她的军衔,就是少校了。
殷督导又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勋章,随意的戴在了自己的胸前。
因为司徒狐离的比较近,他一眼就看到了那枚勋章……
那是一枚一级宝鼎勋章,他代表的是此类勋章的最高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