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灵韵说道:“我也没看见你混不下去,再有下次我一样揍你。”
“我真服了。”路朝歌这个气啊!可就算是气,也只能生窝囊气。
“你给我上那边站着去。”李朝宗指了指大殿的一角:“好好给我反省一下。”
“我罚站?”路朝歌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怎么想到的?让我去罚站?”
“你去不去?”李朝宗撸起袖子:“来来来,不去咱就接着来,我看看能不能打服你。”
“算你狠。”路朝歌乖乖的站到了一旁:“你给我等着,早晚报复你。”
“曲灿伊。”李朝宗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叫他们回来吧!接着上朝。”
片刻功夫,一众文武官员回到了大殿,刚走进来,就看见站在那面壁思过的路朝歌,一众人强忍着想笑的冲动,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陛下,臣先告退了。”待众人坐好后,谢灵韵躬身行礼。
谢灵韵自称臣而不是臣妾,因为他是后宫之主,不是后宫中的嫔妃,只有嫔妃才会称之为妾。
“报告……”站在角落的路朝歌突然举起了手:“我有事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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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没人堵你的嘴。”李朝宗瞪了一眼路朝歌。
“大嫂,那个南疆战兵的训练之法,你还有印象吗?”路朝歌问道。
“你要干什么?”李朝宗问道。
“当年我训练南疆战兵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路朝歌说道:“现在南疆战兵要重新训练,必然要有自己的特色兵种才行,我就想问问我大嫂,还记不记得当年训练南疆战兵山地作战之法。”
“我回去给你写一份。”谢灵韵看了看路朝歌,自己这个弟弟不管怎么说,干正事的时候还是挺靠谱的。
“谢谢大嫂。”路朝歌笑着说道。
“你给我好好站着。”谢灵韵说道:“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错哪了什么时候走。”
“哦!”路朝歌应了一声。
“臣,告退。”谢灵韵再一次躬身行礼,退出了大殿。
“宣,郑洞国觐见。”待谢灵韵离开后,曲灿伊清了清嗓子喊道。
“臣,郑洞国,参见陛下。”郑洞国走进大殿躬身行礼。
“郑洞国,你可知错?”李朝宗问道。
这里,李朝宗问的是郑洞国知不知道错了,而不是知不知道自己犯罪了,这就给这件事下了一个定性,这只是犯错而不是犯罪,犯错和犯罪可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
“臣,知错。”郑洞国也不为自己狡辩,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可说的,而且他也确实是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好办了。”李朝宗点了点头:“来人,将郑洞国拉下去重打五十……”
“多了多了。”李朝宗的话还没说完,站在角落的路朝歌就喊道:“我在江南的时候已经收拾过他了,五十大板太重了,减轻一些。”
“闭嘴。”李朝宗抓起案几上的茶盏就扔了过去,他还是挺有准头的,没想着砸路朝歌身上。
他现在确实很生气,他不是生气郑洞国犯了错,也不是生气其他,主要是生气路朝歌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这么多年说了他多少次,就是不听话。
“拉出去重打五十。”李朝宗说道:“让他好好长长记性,文不掌军武不干政这是规矩,谁也不能改。”
“臣,谢陛下不杀之恩。”郑洞国再一次躬身行礼,只要不是杀头,他郑洞国就不会有事,打板子也分怎么打,别看李朝宗说是五十大板,但绝对不会下死手的。
“曲灿伊,你去给我盯着。”路朝歌又看向了曲灿伊:“告诉他们,给我用力的打。”
曲灿伊应了一声赶紧出了大殿,他明白李朝宗话里的意思,他说的是给我盯着,而不是给朕盯着,这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