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们回去吃。”
周觅朝沈满知旁边移了两步,上一次见面,他还在“苦口婆心”规劝两位,虽然沈满知最后还是走了,但现在看来,好像他规劝得也有点效果。
他低声道,“你们这是……真在一起了?”
沈满知抬眸看他,“很意外?”
周觅勾起散漫的笑,“意料之中。”
“阿宴,”柏卿出来看到门口的沈满知,颔首打了个招呼,“留下一起吃饭?”
秦宴风提着猫包出来,“不了,刚从医院回来。”
提到医院二字,两人瞬间明白,便不再多问,周觅倚在门边送别两人,“有空约啊。”
他关上门回到厨房,“你说他俩在一起,是不是多少有点我的功劳?”
柏卿擦拭着流理台,“有当然有,但或许也是早晚的事儿。”
周觅挑眉,取下围裙,“不管,以为他俩婚礼要是重办,我可得做主桌。”
婚礼重办这件事,沈满知是真没想过,她不是很重仪式感的人,两个人在一起便是在一起了,日子还是照样过,秦宴风公事繁忙,她倒是空闲,茗馆和京尾两处逛。
只是有一点超乎了她的现象。
夫妻生活早已不是最初的一月一次了。
秦宴风实在是缠她缠得过分,他说得好听是要将她离开的那几个月都补上,但一晚上都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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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满知说了好几次,他一边给她揉腰,一边笑着应许,到了晚上还是如此。
事情起因于某天夜里,沈满知晚归。
秦宴风应酬完回来,身上又沾了冬夜的寒气,门口迎接的却只有只只。
他将外套丢在沙发上,四处找人没找到,电话打不通,微醺的酒意将他心里的思绪放大。
沈满知回来的时候已经一点,屋内一片漆黑,灯一亮,被沙发上的静坐的人吓了一大跳,“怎么不开灯?”
只只趴在秦宴风腿上睡眼惺忪,被灯光刺得跑开了。
沈满知走近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儿,又看到他眼尾残余的一点红,“去洗澡。”
秦宴风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前的人。
她脱了大衣,里面穿着一件V领开叉的绒面长裙,鲜活又漂亮,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足够妩媚撩人。
他也不问她去了哪儿,只直勾勾地看着她。
沈满知放下手包和大衣,撩起长发还没扎上就被环住了腰,秦宴风抱着她一起进了浴室。
她撑在门口,轻捏住他下巴随意亲了亲,示意拒绝,“我今天累了。”
秦宴风低垂的眼微抬,温情的桃花眼在浴室灯光下漂亮得惊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沈满知抵抗不了他这般示弱,于是放开了手,本想着只做一场就抽身。
秦宴风顺势将她抵在门上,低头亲吻,待浴室温度升高后,瓷白的浴缸里同时容纳进两人的身体。
原本以为他是喝了酒的缘故,今晚近乎有些强势地将她困于身下,没了平日里的情话,只剩喘息声。
直到沈满知意识涣散时,秦宴风才俯身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开口问她去了哪儿,问她和谁见面。
原来是在意这个,沈满知抓住浴缸边缘的手指泛白,“和京末吃饭……”
她没听到身后人的反应,身体却差点没稳住栽进水里,又被搂住了腰。
她难以承受,低头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在灯光下泛起诱人的白,低吟的声音也被男人的手指堵在了喉咙处。
她明明都答了,他却变本加厉,她求也不行,撒娇服软也不行,真是过分至极。
直到身体腾空,被抱出浴缸,地点换成了卧室。
强撑着酸软的四肢,沈满知毫不留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