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白光散去后，虚空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碰撞从未发生。

可所有人都知道，这场碰撞绝非虚无。

剑宇宙边缘的一片星域彻底消失，只留下一片混沌的能量乱流；而二长老立身之处，虚空虽完好，却弥漫着一股更胜之前的冰冷威压。

谁胜谁负？

无人知晓。

但万族的喧嚣却在这一刻彻底平息。

所有人都死死盯着那片恢复平静的虚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人族，或者说，吞噬帝族，已经具备了与任何古老势力叫板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