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身体不适立马涌遍全身。
男人直接站不住了,女人扶着他坐在客厅太师椅上。
男人气喘如雷,脸上都是暗红色。
“我睡一会。六点喊我。”
郑开奇喃喃道:“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
几分钟后,男人从太师椅上滑了下来,软泥一样,继续鼾声如雷。
女人开始尝试拖拽他,奈何一百二三斤的醉汉,烂醉如泥,完全失去重心,哪是一个弱女子能拉动的?
教书匠老人不知何时在门外露了个头,问道:“施诗姑娘,需要帮忙么?”
施诗擦了擦额头的汗,“嗯,他需要好好休息,能帮我把他挪到床上去么?”
老人感慨着:“施诗姑娘是个好姑娘,好姑娘的忙。我应该帮。”
夜风吹拂,古旧的房子很凉爽。
此时,刚从西郊狙击失败,空手回来的德川雄男回到特高课时,院子里还满是人。
没有接到命令,他们在外面一个多小时了。
“干什么你们?”
“中佐,是将军的命令。”
“将军呢?”
无人应声。很多人甚至都没见到三笠。
德川雄男回来,
看着办公室里,自己的妹妹。
对方裹着被子,坐在茶几旁的沙发上。
目光呆滞,身体抖如筛糠。
能看见西洋式的连衣裙在被子里面,歪歪扭扭,有撕扯烂的迹象。
“赢女,你——”
德川雄男先是震惊,随即满是愤怒。
“是谁?”
赢女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趾。
一只脚上有白色棉袜,另一只手脚趾有被揉搓发红的痕迹。阵阵的痛。
德川雄男出奇愤怒,他下楼,随手抓了一个士兵,“将军在哪里?嗯?”
问了三个,终于问到了一个地址。
“好像,好像在二楼的尉级军官会议室里。”
德川雄男推开了那个门。
三笠倒在血泊中。
郑开奇挥出的三椅子,可都是全力打击。高背椅都是几十斤重的实木椅子。
这个当时大脑极度兴奋的老人被打中了脑门,下场可想而知。
看着鲜血中的将军。
他已经光着上身,裤子,军靴都扔在了一边。
兜裆裤也歪歪扭扭,不知道是不是已经.....
德川雄男浑身颤抖。
该死,该死,该死的老东西。
他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竟然,在某个瞬间,曾经觉得三笠比父亲好。
父亲虽然懦弱,但从不是如此卑鄙无耻之徒!
一双丹凤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配枪也掏了出来。
“哥哥——”
赢女从后面光脚跑了进来,“我,我没事,算了吧。”
“真没事?”德川雄男盯着妹妹。
“我被迷晕了,等我醒来时,就在你的办公室。
我,我并没有,并没有被——”
德川雄男打断了她,“当真?”
赢女点头,“起码,我没有打断将军的能力。”
德川雄男用脚踢动三笠,他转了个身,兜裆裤很完整,没有退下来。
德川雄男松了口气。
是谁救下了妹妹?打断了将军的兽行?
“嗯嗯——”
可能因为这一脚,一直昏迷的三笠揉着脑袋爬了起来,还在个酒上。
“是你,你敢偷袭我?”
三笠看着德川雄男,目光怨毒,他坏了他的好事。
“将军,您不准备解释一下么?”德川雄男懒得说别的,直接问道。
三笠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