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只能再度灰溜溜地退回营地。
营地里,弥漫着绝望与迷茫的气息,士兵们私下里开始窃窃私语,对这场攻城之战的信心产生了动摇。
多铎与尚可喜心急如焚,一面安抚士兵,一面重新商讨策略,他们深知,若再不能攻克山海关,对大清的威望将是致命打击。
又过了两日,清军经过短暂休整,在多铎与尚可喜的严令下,第三次向山海关发起猛攻。
这一回,他们祭出了新的战术,派出敢死队,手持厚重盾牌,在前排掩护,后面紧跟着弓箭手,试图以密集箭雨压制城墙上的明军火力,为攻城部队创造机会。
清军的主力则兵分多路,从不同方位同时向城墙发起冲击,试图分散明军的防御力量。
山海关城墙上,阎应元镇定自若,迅速洞察了清军的意图。
他大声指挥着:“东面城墙,加强弩箭手!沙将军,率部去支援西南角,绝不能让清军突破!” 沙鑫民领命而去,带着士兵们如猛虎般扑向西南角城墙。
手榴弹在清军阵中频频爆炸,弩箭如飞蝗般穿梭,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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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敢死队虽拼死向前,但在明军的顽强阻击下,损失惨重。
盾牌被火炮轰得粉碎,弓箭手纷纷倒下,后续的攻城部队陷入混乱。
而城墙上的明军,在阎应元与沙鑫民的指挥下,紧密配合,一次次将清军的进攻瓦解。
战场上,硝烟弥漫,尸体堆积如山,鲜血将地面的泥泞染得愈发鲜红浓稠。
清军连续三次进攻无果,士气已然崩溃,士兵们开始不顾军官的呵斥,四散奔逃。
多铎和尚可喜望着这溃败的情况,痛心疾首,却也无力回天,只得率领残兵败将,退回后方重新整顿,而山海关依旧傲然屹立,在血与火的洗礼中,守护着大明的最后希望。
在清军连续三次攻城受挫后,营地内弥漫着前所未有的消沉气息。
士兵们无精打采地坐在营帐前,眼神空洞,有的默默擦拭着染血的兵器,有的则呆滞地望着远方,仿佛在思考这场战争是否还有胜算。
多铎和尚可喜深知,若不能迅速扭转局势,军心必散,大清的入关大业将陷入绝境。
为了重振士气,多铎下令宰杀大量牲畜,犒劳士兵,试图让他们忘却战败的痛苦。
夜晚,篝火熊熊燃烧,肉香四溢,但士兵们却没有往日的兴奋,只是机械地咀嚼着食物,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尚可喜站起身来,大声吼道:“我大清勇士,怎能被这小小的山海关吓倒!明日,我们必将踏破此关,让关内的百姓见识我大清的威风!”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声呼喊,显然,士兵们的信心并未被轻易唤起。
与此同时,山海关城墙上,明军将士们虽然疲惫不堪,但胜利的喜悦让他们忘却了周身的酸痛。
阎应元召集众将领,商议下一步的防御计划。
沙鑫民建议:“将军,清军接连受挫,必不会善罢甘休,我等应趁此时机,加固城防,多备弹药,以防他们使出更毒辣的手段。”
阎应元点头赞许:“沙将军所言极是,另外,我们还要派出小股侦察队,密切关注清军的动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次日清晨,清军果然再次集结,这一次,他们带来了更多的攻城器械,还从后方调来了一批生力军。
多铎骑着高头大马,在阵前巡视,高声喊道:“今日,便是山海关城破之日!儿郎们,奋勇向前,荣华富贵就在眼前!” 随着号角声响起,清军如汹涌的黑色浪涛,再次向山海关扑去。
投石车疯狂地投掷着巨石,一颗颗宛如小山般的石块呼啸着砸向城墙,城墙上的砖石不断崩落,扬起漫天的烟尘。
明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