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

等她接触虚拟游戏的时候，陆离已经很低调了，如果不刻意去网上搜一些关于老贼的梗和关于陆离的过往，真不知道这号人。

“呃......你又赢了。”

陆离尴尬的收回手，“你可以把我当成灵境负责招聘的负责人，我想聘请你进入灵境任职，这个可以理解吧？”

“理解。”

方小喵点头，“进入灵境后，你们可以给我大量陪玩订单吗？”

这姑娘怕不是思想出问题了吧？

陆离一头黑线。

“嘿嘿，开个玩笑，我当然愿意，暑假工是吗？如果是灵境的话或许比我自己做陪玩工资来的高。”方小喵认真道：“只是我今年才是大一新生，怕是学艺不精，会不会......影响到贵公司的企业发展？”

“不会，给你分配的任务不涉及太多技术，更看重你的个人能力。”

陆离摇头，又点头，“比如你现在这么会花式整活，也是个人能力的体现，特长并不单单指某些专业领域。”

他很耐心的解释。

因为他发现这确实是个好苗子。

这姑娘性格上大大咧咧的，遇到正事反而很严谨。

相信将今后举办展会的任务交给她，反而能让自己省心不少。

“原来性格好，也是天赋？”

方小喵喜笑颜开，心想大公司果然不一般，用人角度真刁钻，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这方面的天才呢？

看着方小喵一脸陶醉的模样，陆离就知道这小家伙又开始自恋了，他摆手离开，“走了， 你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去灵境总部报道，直接报我名字就行，会有人安排你的。”

本以为今日之行没有太多收获。

程小明推荐的那三名学生说不上太差，但是缺少了一丝灵性。

将今天这场见面当成大厂面试认真对待没有错，但是他招的不是负责调查数据的人才，不需要各方面都做的很严谨。

反而那种遇事不卑不亢，展现自我时别出心裁更符合这个岗位的调性，因为展会终将是与年轻人打交道的活，太刻板会脱离群众，有可能会弄巧成拙。

程小明跟在陆离身后，心中长舒一口气。

招聘任务被她搞砸了，自己选中的人没有被老板看上，这本身就是她的失职。

好在，最后要离开了反而发掘了一个老板还算满意的人才。

倒也算是不虚此行。

不然，她都不知道回去该如何面对陆离。

经过这件事，小明同学颓丧的发现，自己距离老板的境界差的很远。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能揣摩到老板的想法，认为自己算是合格的秘书。

现实很残酷。

自己仍旧需要修炼。

回去路上。

钟瑾昕敏锐察觉到小明的情绪有点低沉，她轻轻拍了拍小明的肩膀，“别想那么多，今天收获很大，你为公司发掘了一个很有潜力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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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方小喵不是老板发现的吗？”

程小明不解。

“没有你把他拉到学校，他也没有机会发掘这个人，你的作用很关键。”

钟瑾昕鼓励道：“这个方小喵很独特，其他人发现不了她身上的闪光点，只有陆离角度奇怪，能招揽这样的人才。而且你推得那三个同学也不错，他们可以先去青禾历练一下，将来也许会成为灵境的中坚力量。”

她认真说着。

程小明越看越觉得钟瑾昕有点老板娘的气质了。

就像是纠错程序一样，默默地修复陆离留下来的漏洞。

默默维护着灵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