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的改编。
添加了一段教训顽劣少爷,并使其真诚忏悔的剧情。
此时他一边习惯性的抚摸着脸上的疤痕,一边讲起了菲拉斯的故事。
正当他说得兴起时,几个少年蓦然感到身后传来了一股低气压。
不知何时,膀大腰圆的奴管已从睡梦中醒来。
他那垂下的肚腩大胃袋仿佛能装下两个少年。
手中带刺的皮鞭上沾着发黑的血污。
“臭崽子,你们在说什么…鞭打少爷?”
他眼神不善的盯着塔米尔等人。
刚欲举起鞭子,又想起他们已经有了新主人。
于是就伸出大手,狠狠地捏住了他们位于大腿内侧的软肉。
那里是神经富集的地方,掐起来剧痛,还不会留下伤势。
“错了!我们错了…”
“我们再也不敢了!”
由于被拴住了,他们根本没法逃跑。
只能在蹂躏下哀嚎求饶。
但所有的哀嚎声汇入市场鼎沸的人声中都变得不起眼了。
因为此时,市场中几乎每时每刻都有新的哀嚎声响起。
就在这个时候,猖狂的奴管脸上的笑意突然凝固住了。
他那膏满肠肥的肚子上陡然冒出了半截染血的枪尖。
“呃…”
只是顷刻间,他的生命就完全流失了。
奴管有些难以置信的想要转过头去。
但随之而来的剑锋直接切下了他的头颅。
失压的动脉血管从脖颈处喷涌出海量的血水。
塔米尔和他的同伴们都被劈头盖脸的淋了一身。
戴着兜帽的贞德缓缓抽回长矛。
身后的法兰西大表哥举剑斩断了他们脚踝上的镣铐,反手丢出了几把包裹在黑布中的兵器。
原地,贞德面露悲悯。
她杵着滴血的长枪用宣告般的声音说道。
“反抗吧。”
“沙民从来就不是新月人天生的奴隶。”
“菲拉斯是不存在的…”
“但菲拉斯又无处不在,你们每个人都是菲拉斯!”
听到他的话,感受着身体上的疼痛。
塔米尔怔怔看向了失去头颅的奴管,抹了一把沾在脸上尚且温热的血液。
那些血液仿佛渗进了疤痕里,一直滚烫到心间。
“新月人的血也是红的…”
他的双眼泛起血丝,反抗的种子终于萌芽了。
于是,他第一个拿起了弯刀。
周围不知何时已经陷入一片混乱。
尖塔上的光芒变得暗淡,耳边处处都是惨叫。
这里的沙民奴隶从数量上要远胜于担任奴管的新月人。
市场内的护卫已经被解除了枷锁的奴隶们给淹没。
而几百米开外,专为戒备市场而设立的绿洲哨戒所中驻扎的卫兵并没有立刻赶来,那里也在冒着烟与火!
“吼!”
巨大的龙吼从天而降。
一道道雷弧精准地命中那些银月人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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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慎独自一人攻破了哨戒所,当场格杀了那里驻扎的五个中队士兵。
同时收缴了他们的武器,打开了哨戒所配备的军械库。
这批武器最终都发放到了那些敢于反抗的奴隶手中!
混战并没有持续太久。
从第一个敢接过刀剑的奴隶暴起的那一刻,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看似温驯的沙民在长期的奴役下早已成了干燥到极致的茅草。
只要一丁点火星就能形成燎原的大火。
身披黑衣的宗慎如同一道魅影。
手中的月狼弯刀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