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着丢失信件的风险。 而这红眸金鹰不一样。 这种金鹰极为奇异,目力很差远无法和翎鹰相比,可嗅觉极强,可同时记录三千多种气味,多是用来寻人。 用来半路送信还是极少的。 “魏正先,出关了。” 随手震碎信筏,沧海大剑师的面色也闪过一抹凝重。 “什么?魏、魏大将军?!” 几个黑衣刀客皆是倒吸凉气,头皮有些发麻:“咱们,咱们这次难不成会碰到魏大将军?” “听说徐老大人几度上书朝廷,要力保此人……” 仅仅想到这个念头,几个也算一方高手的黑衣刀客就觉得呼吸不畅,头皮有些发麻。 纵然数十年不曾出手,可对于老一辈的老手来说,这个名字仍是一个深沉的梦魇。 马踏江湖之时,魏正先一人独马,就杀穿了不知多少伏杀,覆灭不知多少宗门,杀性极大。 “是,也不是。” 沧海大剑师轻捋长髯,神色稍稍有些怪异: “区区一个真罡小辈,老夫出手都算杀鸡用牛刀,上面那些位莫不是疯了,居然请动魏正先……” 看到信筏的第一眼,他不是震惊,而是错愕。 魏正先不是江湖武人、不是六扇门锦衣卫,他是坐镇一方,横拦外族的一州军方大将军。 这样的人,不是想动就能动的,能调动他出手的,即便是朝堂内,也没有几人。 “您的意思是说,这位是要去杀那什么杨狱?” 几个黑衣刀客眼神都有些发怔,似也没有料到。 “那咱们?” 也有人想到什么。 沧海大剑师悠然南望,眼底涌动着难言的光芒: “青州武道第一人啊,岂能不见识见识……” …… …… 呼呼~ 高足八百丈的山巅之上,大雪飘飞,冷风刺骨,环境极度恶劣,鸟兽都不来。 此山颇为奇异,如一杆长枪竖起,下头还稍大,上头就只有三丈见方,极为险峻。 而就是这般险峻的山巅,却有人赤着身子于崖壁上打拳。 呼! 呼! 踩踏于积雪之上,一线之隔即是千丈悬崖,刺骨的冷风都远不如心中的恐惧。 哪怕已在此处打拳月余,可每一次不经意的下望,李闯心中都是忍不住一酸,有些忍不住尿意。 他,恐高。 “物我两忘,了生死。” 林道人盘膝风雪中,悠然而望,语气平静却连漫天风雪都吹不散: “无限恐怖之中,你才能捕捉到自己的心与意,才能锤炼出真正的武者心性。这是比什么内外炼都要重要十倍、百倍的东西。” 咔嚓! 突然,脚下的碎石断裂,李闯只觉脚下一空,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瞬间降临。 “啊!” 他目眦欲裂,根本反应不过来,可身子却下意识扥流动着,十指狠狠的抓住了崖壁上的凸起。 这一坠,就足足掉落数十丈。 强烈的恐惧让他几乎忘却了剧痛,直到堪堪停下之时,才发现,自己两手的指尖都被抹平,全身都被摩擦出血。 “疯子,他是个疯子!” 李闯心中狂叫着,被坠在这半空之中,他心神惊悚,他本以为那林道人会出手,至不济也会丢条绳子下来。 然而,并没有。 崖上,林道人盘膝而坐,静观风雪,突然间,他似有所觉,一伸手,无形的气流犹如锁链一般蔓延。 生生将空中飞掠而过的翎鹰捆缚住。 “青州林家的翎鹰……” 林道人五指开合,气劲回流,那翎鹰就被他握在了掌中,取下了信件后,放其飞去。 玉龙观,自然是没有情报来源的,或者说有,但与没有也没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