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长出一口气,将手头上的军务全部整理好,准备南下金城郡,防备羌人各部。
“也罢!”
赵充国起身走到大帐外,望着天上的夜色,心中暗道“为将者,正当为国家计!不管是对阵匈奴,还是防备羌人,老夫都会一往无前!”
次日,乌孙左大将率领三万乌孙国铁骑赶来,受镇西将军、安远侯郑吉的命令,汉军、西域联军的粮道将由乌孙左大将负责保护,并且为前线大军转运粮草、兵备。
当然,按照镇西将军、安远侯郑吉的命令,赵充国麾下的河南、益州各地的七万步卒大军也会一分为二,其中益州各地的三万步卒大军跟随赵充国南下金城郡,作为防备羌人的有生力量,剩下的河南各地四万步卒大军继续驻扎在俊疾山汉军粮草大营中,暂时划归乌孙国大将统辖。
此时匈奴人的三十多万铁骑大军已经全部北地汉军、西域联军包围在燕然山南麓,根本无法威胁到汉军、西域联军的粮道,所以由乌孙左大将暂时负责粮道的安全也没有什么危险。
安南将军、营平侯赵充国与乌孙左大将做完了交接,便率领三万益州步卒大军浩浩荡荡的南下金城郡了。
二十余日之后,安南将军、营平侯赵充国率领大军抵达了长安城外,赵充国将大军安顿在长安城以南,而后自己入宫觐见天子刘洵。
天子刘洵见到风尘仆仆的赵充国,心中充满了歉意“让老将军南北劳顿,朕心中甚是不安!”
安南将军、营平侯赵充国心中感动,拱手说道“天家言重了,此乃臣之职责!”
君臣二人又说了一阵,天子刘洵指着大殿内的舆图,说道“现在西南的羌人各部正在蠢蠢欲动,朕担心羌人各部会在北线决战开打之后突然翻盘,朕为此忧心不已!”
安南侯、营平侯赵充国微微皱眉,说道“天家所担心的也正是臣所担心的!”
“羌人部族众多,各部之间也多有仇怨,经常爆发冲突。眼下羌人各部在先零羌的串联下,竟然能够放弃以往的仇怨而订立盟约,确实出人意料!”
“依朕看,羌人定然是看到朝廷准备与匈奴人展开决战,继而无暇他顾,所以想要火中取栗,想要攻伐西南各郡国!”
“哼!”
说到这里,天子刘洵冷声说道“朕还真是没想到,这些羌人竟然还有如此雄心!”
安南将军、营平侯赵充国拱手说道“天家所言甚是!羌人各部之间虽然不和,但是羌人向来对我朝西南各郡国垂涎不已,此番羌人应该是看到了可趁之机,准备搏一把!”
“那以营平侯之见,此番应该如何应对?”
安南将军、营平侯赵充国想了一下,说道“启奏天家,臣以为此番应镇之以静、暗中准备!”
“镇之以静,暗中准备?”
天子刘洵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大笑了起来,说道“营平侯所言甚合朕意!”
次日一早,安南将军、营平侯赵充国便离开了长安城,率领三万益州步卒大军南下金城郡。
同时,天子刘洵还紧急下旨,将长安城武库仅存的一些兵备调拨给了南下的大军,而后还命令兵部和户部分出一部分钱粮、兵备,用以支援安南将军、营平侯赵充国所部。
十一天之后,安南将军、营平侯赵充国率部抵达金城郡以北二十里处。
按照安南将军、营平侯赵充国的估计,此时的西羌各部应该还没有收到自己率军南下的消息,于是便不准备进入金城郡,以免打草惊蛇。
安南将军、营平侯赵充国率部安营扎寨之后,便向天子刘洵上奏道“今西羌各部业已联盟,但并未有反叛的行动,所以朝廷暂时还没有增加兵马、威慑西南的口实。如果朝廷贸然增兵西南,极有可能会让西羌各部有了反叛的借口,届时局势便会像堤坝决口一般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