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不清了,“不用了,马车就在前面不远处。”
林近只得嘱咐道:“那好吧!你路上小心些。”
慕容云初走了,林近却有些不放心,他找到张明坐着马车跟在后面不远处,直到对方进了家门才回转。
那个书生确实是辽国使节人员,他不是邢彭年,只是个出来镀金的二世祖,名叫李珏。他听说上元节灯市会有很多美貌的女子,故意打扮成了书生的模样出来搭讪,这才碰到了林近。
他虽然平时嚣张惯了,今晚却是真的被林近的几句话吓到了,只因为上次使团的确被人一锅端了,这由不得他不怕。
汴京城虽大,内城却不是很大,辽国使团这次下榻的地方就在大相国寺对面的鸿胪寺,李珏怒气冲冲的回到鸿胪寺,来到了正使的房间里。
此时正副使节正在与常驻使节萧正卿商谈要事,自然不会关心这个废物二世祖因何生气,他们商议的是如何打击大宋满朝文武的信心。
辽皇耶律宗真是一个很自负的人,他一开始是铁了心要开战的,任谁劝都没用。
耶律宗真觉得宋朝连一个小小的西夏都打不过,他大辽的铁骑一到,没准真能灭了大宋。
他丝毫没想到自己的国库里比大宋还穷,大宋是真富假穷,大辽则是真的穷的仓库里能饿死老鼠了。
大宋的臣子们很会花钱,年前便花钱买通了辽国的重臣,得知了辽皇的进攻计划和国书的底线,大宋对此提前做了战争部署。
此时辽国想要偷袭显然是不可能了,正月初两国的军队就硬生生的僵持在了边界,随后就是双方使团你来我往。
大宋虽仍处于劣势,然而辽皇和他派出的使团也陷入了困境,辽国想打但是国库支撑不起长久的战事,想狮子大开口对方又知道自己的底线。
辽国使团现在就是想从各方面打击宋朝上下的信心,逼着宋朝的官家割地赔款,以此给辽国争取最大的利益。
萧正卿道:“据探子传回的消息说,林致远一直在状元楼里看花魁大赛。”
辽国正使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并未发言,此人是辽国南院宣徽使萧英,是很有胆魄和能力的一个人。
萧正卿又道:“只要在诗词一道赢过此人,就可以压宋朝的文人一头!”
萧英此时才开口问道:“刘副使觉得呢?”
刘六符是辽国的翰林学士,此行的副使。
刘六符呵呵一笑道:“邢状元此次随行的目的便是如此。”
萧英道:“陛下命耶律宗元和萧惠在边境大军压境,又派你我出使东京城,就是要给宋人双重压力,让宋朝不得不服软。”
萧正卿道:“陛下思虑的很周全,武力我大辽是强于宋的,这文事却很难说。”
刘六符道:“我们此行就是要在宋朝最骄傲的诗词一道上压他们一头。”
萧英道:“那此事就由刘副使安排吧!我是不懂这些的。”
刘六符与萧正卿对视一眼,便起身告辞出了正使的房间。
李珏也跟着二人退了出去,状元楼花魁大赛,他可不能错过,宋朝的小娘子们嫩的能掐出水来,老子买个花魁来玩玩,总不算强抢民女了吧!
林近坐着马车回到了状元楼,他估计这花魁大会应该举行的差不多了,回来看看结果便回家去。
晏崇让在林近的隔间里也是很无聊,因为他身边跟着未婚妻蔚岚,这让他很投鼠忌器,台上的花魁一个赛一个的美,然而这和他无关。
范悦娍则是扶在栏杆上看着下面的花魁表演。
林近进了状元楼没有直接去找晏崇让,而是让掌柜带着他直接去找了王蕴秀和薛盼儿。
“为何还没登台?”
薛盼儿撇着小嘴儿委屈的道:“抽签抽到了最后一个。”
林近闻言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