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实话。

7“……”

——立马收起了心思。

霍恩想再探听，都探听不到了。

霍恩想打自己一巴掌……为什么要提醒他？！

7静立在旁边，空荡荡的舞会大厅里蜡烛燃尽了最后它最后一滴蜜蜡，只有些许月光轻轻从窗户照起来。

精致的红地毯上映着霍恩一个人的影子，7的脚下什么都没有。

再往上看去，淡淡的月光下，黑袍笼罩着全身，霍恩敏锐地发现，7的肩膀在微微抖动。

——他在偷笑。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升起，瞬间就一发不可收拾。

霍恩惊奇道“7！你在笑！你在开心！你……！真的有情绪？！”

闻言，7的肩膀立刻停止了抖动，他又恢复了淡淡的语气“这不重要。”

霍恩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她飞快地拉住7的黑袍，断言道“7，你绝对不是人工智能。”

7见她开始扯他的黑袍，有些想躲闪，但霍恩卑鄙地直接把黑袍领口的系带系在了受伤的右耳上。

如果一扯，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绝对会被撕裂，将再现皮开肉绽的血淋淋的景象。

7僵了僵，最终还是没动。

他叹了口气道“您……我是什么，真的不重要。您只需要知道，我是您的专属系统引导人，就够了。”

偌大的舞会大厅里，鲜花仍未枯萎，月光笼罩下把世间万物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空旷的舞会大厅中央，少女的耳上系着黑带，跟面前的黑袍笑脸人无比地靠近，这一幕……诡异而缱绻。

千丝万缕的联系仿佛都浓缩进了黑带里。

“不。”

霍恩否定道，她非常坚定地回忆“7，在我第一次买倒钩匕首的时候，虽然你的手一直被黑袍袖子遮挡着，但……匕首的手柄上，是有指纹的。”

“你讨厌白天，在白天期间出现太久的话，你就会需要修养……之后的几天你都不会出现，即使出现也只会解释必要的功能后就立刻消失。”

“你……还会笑。我今天第一次发现你笑……再笑一个好吗？……就隔着面具。”

霍恩将手指点在面具的微笑嘴角处，她打开了自己的心房，好奇得心都要炸了。

7感受到了。

一只苍白修长的手从黑袍中伸出来，他抓住霍恩的手不让她继续在面具上胡作非为，道“您真的很细心。”

霍恩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具的眼睛，问道“我说得对吗？”

7的手冰冷无比，根本不像人类的温度。

霍恩摸过无数死去很久的尸体——死人都没他冰。

……“对。”

伴随着7的话音落下，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任务:“探索”，当前进度:7。请您尽情发挥，祝您成功！

+3！

霍恩心满意足地笑了。

她用了点巧劲，反抓住7的手，用自己温热的掌心握住那冰冷无比的手，道“怎么这么冷？7……你到底是什么物种？”

7的手被一团温热握着，这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让他非常不自在，他试图抽出手，但霍恩却握得无比紧。

“放开。”

“废话。”

霍恩把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双手紧紧抓住。

7“……”

淡淡的月光下，霍恩强制性地将7的手举起来，借着那不甚明亮的光，仔细端详起来。

无比修长的手指——当然，是五根，没有多长。

指甲不长，圆圆地贴在手指上——不是什么利爪凶兽。

皮肤苍白，甚至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没长什么兽毛。

霍恩脑子一抽，直接飞速咬了上去。

7“？！！”